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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個真身可能被發現的假設,嚇得言清心跳加速,手心直冒冷汗。唉,怎麼可能?
言清搖搖頭:她做得那麼隱祕,善仁不能發現她還活着。早些年她一直待在仙羽門內,鮮少外出,即便外出,也有人保護。善仁一直將她放在眼下,從不擔心她出事。因此,也沒循舊例爲她打造本命命牌。
所以,她在青槐城玩的那招金蟬脫殼,定然騙過了他,不然,這近兩年來,爲何無人找她?想通後,言清鎮定下來,琢磨着怎麼不漏痕跡地讓樂湛和原金海二人槓上,她好帶着圓天和景嘉言尋機逃跑。
“前輩,他們就是你要找的人。”言清戰戰兢兢地哭號着傳音給樂湛:“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嗚嗚,哪怕前輩你殺了我,也問不出什麼來。嗚嗚,疾風狼的死,真的和我們毫無關係。嗚嗚,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樂湛隔斷了言清的哭音,那“嗚嗚聲”簡直堪比魔音,他踢了言清一腳,將她踢回到圓天和景嘉言躺的地方。他的靈力繩可撐一天,他們的手腳和元神都被他封住,他並不擔心他們能逃跑。
“是你們殺了我的疾風狼?”樂湛將注意力,放在這不知哪兒冒出的陌生二人組身上。“報上姓名出處,再交代你們爲何而來,我再考慮是否放你們一馬。”
“呵!”一直沒出聲也無甚表情的中年人聽了樂湛的話,輕笑出聲,“若是我們不說,道友又要如何?”
原金海作爲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城主之子,自幼天資過人,有他元嬰期的父親做靠山,不論去哪兒,都受人推崇,鮮少被這樣無理地對待。他心下微怒,臉上卻不顯半分,笑得和煦謙然道:“我們不欲與前輩爲敵,希望前輩稍施援手,將那女修交予我們。當然,我們會給前輩足夠的謝禮,不知前輩有何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