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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離冷着臉道:“我有什麼打算,你不必知道,因爲你馬上就要死了。不能破此陣,留着你也無用。我不信殺了你,我就出不去了。”
說罷,久離祭起寒光湛湛的長劍,攻向秦彬。秦彬失了條胳膊,施法極其不便,本來他於鬥法上便遠遜於久離,很快便被他打得遍體鱗傷。
秦彬爲活命,丟下昏迷的秦路,慌不擇路地飛向前方盡頭那處,穿過透明的牆壁,掉入迷陣裏。他只覺眼前景色一變,自己從黑沼澤那暗黑的環境中,一下掉入一片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這草原上空無一物,只有碧草藍天,還有受傷的他。
久離追着秦彬穿過那道結界,在他之後掉入這片草原。兩人手持武器,兵刃相向,在這大草原上,大動干戈。只見綠野上法光滿天,原本平坦的草地被他們砸出一個又一個的大坑。那帶着綠草的黃土泥塊飛濺起來,瞬間變黑,變成稀泥。
不一會兒,秦彬與久離身上便沾滿了黑色稀泥,可他們卻絲毫沒有發現這個異常。
久離滿腦子都是殺了秦彬這個背叛者,獨吞劍譜的想法。而秦彬則堅持認爲他只有殺了久離才能活命。他們被陣法擾亂心神,擴大了內心深處對彼此的不信任和敵意,互相廝殺,直鬥得雙眼血紅,完全失去了理智。
言陣見這兩人失去理智,在言清識海內愜意地笑:“言清不能操控陣法,我就幫她一把好了。你們居然敢對她心懷不軌,死不足惜。”
叮咚在一片附和:“哥哥說得對。”
這廂,秦彬鬥法雖不行,但他乾坤袋中符籙衆多,攻擊法陣無數,和久離鬥在一處,倒也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