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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生起氣來,同樣的凍死個人!
元嬰初期修士,這冷怒的感覺,應是她從前的大師兄言錚,錯不了。可他怎麼會僞裝成一個築基侍衛出現在城主府?那晚那位神祕的修士,是否就是他?言清突然覺得,事情似乎超出了她的預期,這城主府的水,比她想象的還深上許多。
適才他那般肯定地說她的神魂被魔族浸染過,他本身應是魔族無疑了。言清忽然很怕,先前她感覺到的那陣熟悉親密的氣息,應該是真魔血親一族的魔引。言錚,多半和善仁是血脈相近的親族。
言錚如此明目張膽地釋放自己魔族的氣息,是在引誘誰?或是在向誰發出信號?他不怕有人識破他的身份,是否意味着他已基本掌控了這座城主府?
言清從未像此刻這般,深刻地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言錚應該知道她猜到了他的身份,他不會讓她活了。
果然,言錚將周身的靈力化作飛劍,穿透了言清的身軀。大約是他憐惜言清先前露出的他所熟悉的、獨特的言清式的怕死表情,取悅了他,他沒有動言清的臉,只是毀掉了她的丹田。
臉上的千顏面具無損,言清一個築基修士,丹田毀滅,照理說生機已無。但她識海中有叮咚在,叮咚護住了言清的心脈,言清本人的神識已虛弱不堪,叮咚趁機奪取了千顏面具的掌控權,它催動千顏面具掩蓋了言清最後的一絲生機,將她僞裝成一具屍體,騙過了言錚的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