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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感慨,可惜碧螺是個女子,若是男子或者哥兒,去下場試一試,至少也能拿個秀才之類的功名,可惜,實在是可惜!
縣令跟她的交談十分盡興,從詩詞歌賦一直聊。漸漸的發現碧螺眉宇間總有些愁思:“怎麼了,可是有爲難的事?”
一句話卻讓碧螺跪在了地上:“大人,碧螺有一事隱瞞,求大人原諒。”
縣令聽到他這麼說沉下了臉色:“什麼事兒?”
碧螺道:“我的那位叔叔是誤傷了許公子才被關在大牢之中的。我怕此事再叫您跟公子產生嫌隙,碧螺命賤,一切既因我而起,您就是要了碧螺的性命也絕無怨言。只盼來世結草銜環再來報答大人的高山流水之恩!”
縣令頓感胸口鬱結了一口火氣上不來下不去。
許世榮,他的好兒子,雖說碧螺並未說是什麼事兒。但能讓她叔叔看不下去,必定做了過分的事情,那個畜生還想跟他共享同靴之好不成?聽家裏的下人說,他跟書房那丫頭不規矩。本來也不在意,不過是個玩物。但今兒聊了一天的學問,又聽聞碧螺的身世,在心中十分敬重她的,居然差點叫他兒子輕薄了,真是不像話。
雖說美人再好比不上兒子!可許世榮並非他的親兒子。
一個讀書人成天鑽營脂粉堆裏是幹什麼?他還沒考上舉人,許家還輪不着他來當家呢?
縣令本還想着等這次考評結束就把碧螺收爲外室。但現在什麼想法都沒了。把碧螺收進來,豈不是惑亂後宅不安麼。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帽子被許世榮染上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