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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惟笙的態度很明顯。若校方認定岑星行爲不當,那他就要爲學校對岑星的保護不當討說法。
“受傷的同學說,是岑星絆他他纔會跌倒。”教導主任強調時已經沒那麼氣勢洶洶了。
“現場那麼多人,有其他人看見嗎?”虞惟笙說,“我相信霍行之剛纔說的那些,肯定都可以找到證人。”
在他說話的同時,岑星又猛扯他的袖子。虞惟笙心裏多少有點底,爲了防止這傻孩子當豬隊友,他不動聲色地把袖子從岑星手裏抽了出來,然後握住了岑星的手,用力捏緊了,暗示他乖乖待著別動。
岑星也不知有沒有明白,不過確實乖得很,站在原地,低着頭,一動不動,臉紅得不行。
“他自己摔跤還要反咬一口別人,這算什麼,自殺式襲擊嗎,”霍行之大聲嚷嚷,“他施文今天就算折斷自己一條手臂,也要讓所有人都不能好過?”
教導主任臉很黑,瞪了他一眼,沒開口。
發生這種事,以學校的立場不可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唯一受傷的學生身上,更不可能支持以暴制暴。就算岑星無辜,霍行之動了手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很難徹底摘除出去。
這其實不是學校想要看到的局面。霍行之雖然惹事,但對這所升學率普通的高中而言,絕對是個寶貝。將來等他畢業了,至少能吹上好幾年本校出過進入世界名校的高材生。之前給他記過,也抱着再過半年撤銷當做無事發生的心態。
若影響到他的升學,學校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