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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繞了半天,虞惟笙還是決定問一問岑星本人。
他在岑星所有科目統統考完後,晚飯時裝作不經意的模樣隨口說道:“我那天去拿報告的時候順便掛了個號,你猜醫生看了以後問了我什麼問題?”
岑星立刻緊張起來,睜大了眼睛看向他。
對於自己的信息素異常,他在意的很。
“他說,有可能是因爲最近喫了太多避孕藥。”虞惟笙說。
他說得很輕鬆,表情語氣都帶着笑意,彷彿在談論一個荒誕的話題。就如預料中那樣,岑星立刻呆住,臉也紅了。
“我跟他說不可能,”虞惟笙一邊說,一邊觀察他的表情,“我們家小孩很乖的,只知道唸書。”
岑星紅着臉,低着頭,用筷子戳碗裏的米飯。
虞惟笙看着看着,覺得不對勁。岑星完全沒有搖頭否認的動作,甚至表情逐漸染上了忐忑不安。原本漲紅了的臉,也逐漸失去了血色,變得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