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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樣神志不清地往虞惟笙身上爬,與眼下這樣光天化日彼此都很清醒主動往虞惟笙的大腿上坐,羞恥程度不可同日而語。
平心而論,岑星是願意的,願意極了。就是過程太讓他不好意思了。
偏偏他越是扭捏,虞惟笙越是興致盎然。
“怎麼,”他故意露出遺憾的表情,“是不是不願意?這樣會讓你覺得很不舒服嗎?”
說完,還嘆了口氣。
岑星慌忙搖頭,接着爲了自證,鼓足了勇氣轉過身勇敢地坐了下去。
可坐是坐了,親密程度與昨日相比卻是天差地別。他幾乎只用了小半個屁股,堪堪搭在虞惟笙的膝蓋上。虞惟笙幾乎沒感受到什麼重量,懷疑這小傢伙正在扎馬步。
“你這樣,坐到明天都標記不了。”虞惟笙說。
岑星背對着他,安靜了片刻後,扭着身子往後挪了半寸。
仗着岑星現在看不見自己的表情,虞惟笙不再忍笑:“……就這麼嫌棄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