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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星心想,醫生明明說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永久標記。
他心裏有點捨不得,又找不出理由要虞惟笙繼續留着,只能依依不捨地抬起手來說晚安。
虞惟笙看着,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了半步,停住了。他重新回過頭,問岑星:“要我再陪你一會兒嗎?”
岑星呆了一下,用力點頭。
岑星裹着被子,閉着眼,從被子邊緣伸出一隻手,和虞惟笙的手拉在一起。
他的牀邊就是書桌。虞惟笙坐在牀和書桌的夾角處,一條手臂撐着書桌支起下巴,另一隻手和岑星拉在一塊兒,低着頭看他入睡。
一直等到小朋友的呼吸逐漸變得平和緩慢,他小心翼翼把手抽出來,再把岑星的手塞進杯子,把被子的邊緣掖好。離開以前,他像之前很多次那樣,俯**親吻了岑星的額頭。
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他想了很多事。
關於岑星的身體情況,他到底該不該瞞下去,又或者要瞞多久。將來有一天不得不說,如何讓岑星接受這個事實,又如何讓自己的父母接受這個事實。他當然也會想,在若干年後,自己有沒有可能爲了這份缺憾而傷心失落。又或者岑星還有沒有機會被治癒。
但想的最多的是,萬一岑星半夜裏又燒起來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