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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以雲看着齊真，一時間看入了迷。
齊真眉眼如畫，帶着溫柔的笑容看着她，那笑容太溫柔了，像是春日裏落在草木上的陽光，有恰到好處的溫度，又軟軟的沒有重量。
她在等着顏以雲的回答。
見顏以雲久久沒有反應，齊真纔出聲問道：“嗯？”
顏以雲驟然回神，她挪開了視線，略微覺得有點不自在。
真奇怪，之前和齊真開玩笑，都覺得沒什麼問題，現在齊真這麼看着她，她居然覺得有點害羞？
顏以雲偏過頭，彆扭的說：“不知道！”
“是嗎——？”
齊真拖長了聲音，顏以雲越是顯得彆扭，她越是想看着她。
平時，顏以雲從來都是那副陽光活潑的樣子，上來就挽她的手臂，跟她搭話更是不在話下，怎麼今天問了個小問題，她就變成了這樣，臉都快紅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