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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以雲的臉一下就紅了，白皙的面頰上佈滿紅暈，連小巧的耳朵都是粉紅色的，像是剛喝了酒似的，粉面桃花格外可愛。
齊真偏偏不放過她，尾音微微上挑，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調笑，問：“是不是？”
這叫顏以雲怎麼回答呢？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低聲叫道：“你不要再說了！”
齊真笑了一下，略有些傷心的樣子，說：“原來還有人比我更好麼？”
她睫毛低垂，抿着嘴脣，眼神中帶着綿綿陰雨，看得顏以雲的心驟然坍縮，方纔那些僞裝和嘴硬都變成了一片柔軟。
顏以雲伸手去拉她的手，小聲說：“沒有的，和你最好了。”
齊真的手有點涼，乖巧的窩在她的手心裏，皮膚很柔軟，指節纖細，有種別樣的脆弱。
她抬起頭，問她：“是麼？”
顏以雲什麼時候見過齊真這幅樣子？
她見過齊真的冷淡，見過齊真的疏離，見過齊真的平靜，見過齊真的倔強，但從未見過齊真這樣軟綿綿的看着她，問她是不是和自己最要好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