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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噩說，“我是搞後勤的，那時候能力者不多，平陽在冊的能力者資料我差不多都爛熟。這個人……這個馬心語，我知道，我想起來了。”
“她……很強麼？”j低聲問。
“當時她的能力是光學迷彩。和強和沒關係。”孟噩的聲音還是平靜，但是令j覺得遍體生寒——他感覺那種一種絕望的平靜。
“但她有兩個朋友。一個叫北川晴明，當時的冰雪與風之王。另一個……”孟噩抬頭看着j，“叫李真。”
j皺眉：“那是誰？”
他回憶自己印象裏有沒有叫李真的人，但是沒有找到。下一刻他看到孟噩無神的眼睛，忽然驚出一身冷汗！
他當然知道那個所有人都知道的“李真”，但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怎麼能將這件事同自己的上級、上級的上級、上級的上級的上級……都畏懼的人聯繫在一起？！
他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開嘴，結結巴巴地說：“你是說是他……是他的人？”
“不大會是他的人。”孟噩苦笑，“但是這個馬心語，後來成了組織的人。另一個名字你應該知道——應決然。組織的頭目。”
但這人的名字並沒有令j覺得好過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