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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月來,許夏木和溫雋涼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生活中最爲細枝末節的地方,他們都在漸漸磨合。比如說,許夏木睡相比較差,睡到半夜就喜歡踢被子,所以某人就養成了半夜裏總會醒一次,幫身邊的人蓋被子。
再比如,如果那天兩人都沒加班,回溫園的時間比較早,喫完晚飯後,恰好溫雋涼亦沒有公事去書房處理,他就會在房間,在一方椅凳上,捧起那本《戰爭與和平》,而,許夏木就窩在沙發裏,看她小說,卻是從未有過的寧靜與溫馨。
再比如,偶爾晚飯完後,時間尚早,他會牽着她手到溫園的後花園內坐一會,兩人披着一條毯子,許夏木手裏捧着一杯暖茶……
只是,這樣的平靜卻在一月的月底被打破。
溫雋涼載着許夏木到達仁廣醫院時,是陸允辰一路將他們領到了重症監護室。那時,病房外蘇迎青與許歡雅早已站在那,蘇迎青已經哭的不成人形,而許歡雅在看到許夏木與溫雋涼,卻是滿眼的恨意。
比上次更加濃烈的恨意。
許夏木被溫雋涼扶到一旁的椅凳上,他溫柔的將她散落在頰邊的碎髮撩向了她的耳後,又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不要怕,我去去就來……”
許夏木握着他的手,卻是緊了幾分,後來才慢慢的鬆開,說,“好。”
迴廊處,陸允辰似乎是頭一次在溫雋涼麪前顯得有點煩躁,他捋了捋他的頭髮,纔開了腔,“送來的時候人就剩一口氣,能搶救過來已經不容易,但現在也只是靠機器維持生命體徵,意識已經不清晰,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已經到了肝癌晚期,我調取了他之前的病歷,發現在三年前就已經在我們醫院查出這種病,但是……他似乎一直沒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