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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完早飯,蘇婉便問道:“娘,曾夫子那兒的束脩,不知該給多少?”
“我都打聽好了,縣裏這邊的規矩,第一次去夫子家拜見,備上束脩六禮便是,只不過日後每月都要給夫子娘子交上一百文,是每日的飯食錢與筆墨費,除此之外就剩書本費了。曾夫子應該與大夥兒差不離了。”
蘇婉點頭表示知曉了,因本朝規定,先生收束脩禮不得太過貴重,然夫子一家人也要喫飯,因此這個飯食與筆墨費,大概就是真正的學費了,畢竟學生每日只在夫子那邊喫中午一頓,而筆墨費更用不着夫子準備,每個學生自個兒必備的文房四寶。
不過就算是學費,收得也不算貴了,大娃三個人,每月也就三百文,她完全出得起。
因先前說好的,喫過午飯後,蘇婉便帶着幾個熊孩子跟蘇太太去了曾夫子家,那曾夫子住得不算近,從蘇家過去幾乎繞了大半個縣城,不過離蘇婉他們租的屋子更近些。想來是曾夫子學生收得不少,院裏正廳整整齊齊擺着一條條的長桌,這邊是教室了,他娘子繞過正廳,在偏房接待了蘇婉與蘇太太,而後又親自帶着捧了束脩禮的大娃幾個去了後院書房,蘇婉與蘇太太依舊坐在偏廳。
一刻鐘後,夫子娘子又帶了大娃幾個回來了,他們手上也沒空着,夫子回了禮,每人一本字帖,看着甚是輕便,價格卻半點不低於他們來時的大包小包。第一次正式拜師,不知道夫子說了什麼,想來也是今日寒窗苦讀日後金榜題名爲國爲民流芳百世之類洗腦的話,三娃還有些懵懵懂懂的,大娃二娃臉上已一片激動,打了雞血似得,回到小院裏,都不用蘇婉說,自個兒捧着字帖便去窗前練字了。
天色漸晚,院裏頭的太陽也沒了,蘇婉並小綠兩人將屋內行李整理好,鋪了牀,曬過的衣物都放好,笨重的傢俱家丁臨走前幫着搬進屋了,只剩下些桌椅,她們兩個人也抬得動,一邊搬東西蘇婉一邊與小綠商量晚飯喫什麼。
原本蘇婉有些擔心,聽聞小綠自從被蘇太太買進來,便是一直跟着原主的,原主從小被嬌養,根本不踏進廚房,她以爲小綠的廚藝估計也就這樣了,哪知自從原主嫁人後,小綠便一直在廚房幫忙,算是盡得蘇家廚娘幾分真傳,蘇婉聽得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