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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年前衙門還通過了建書院的提案,書院是半福利性質,只象徵性的跟學生們手幾個錢以維持平日營運,至於建學堂,買書,請夫子,這些都要找當地有錢人募捐,宋子恆還聽了蘇婉的建議,準備弄個獎勵善款,用以資助那些有天分的寒門學子。
有錢人都是鐵公雞,他們現在倒還願意給宋子恆面子,卻也只有宋子恆出面才管用,所以停了大半年的應酬,宋子恆不得已又撿了起來。
當然這所謂的面子,都是看在商船跑一趟下來就是暴利的前提下,宋子恆早清楚這一點,拿到了“善款”,便馬不停蹄的安排商船再次出海——夏秋季節是颶風高發期,海面上不安穩,想多賺錢,只能趁着春冬季多跑幾遍,大家都不是傻子。
羊毛出在羊身上。
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
宋子恆這番忙碌,便一直忙到蘇婉臨近生產才稍微歇口氣。
劉媽辦事妥帖,不用宋子恆吩咐,便依着上回的例,在蘇婉生產前一個月便打聽好了可靠的穩婆,離孩子出生還有半月,穩婆便被請到了知州府住,與她一道的還有據聞對生產在行的醫女。
有了穩婆和醫女的保駕護航,心思轉回到後院的宋子恆便鬆了口氣,心想只等着寶貝閨女出生了。
可能是這份迫不及待的心思起了作用,宋子恆這口氣還沒放下多久,蘇婉那頭便發動了,抱着他的手臂只喊疼,自認爲有過經驗,這回應該能淡定的宋子恆,還是淡定不了,頗有些驚惶的看了劉媽一眼:“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