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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沉聲道:“哀家聽說宋大人念青才俊,皇兒頗爲看重,只是不知竟有如此不省心的夫人。爲婦者,當賢惠大方,憂夫之所憂,宋夫人覺得自己可做到了?”
多年沒翻過白眼了的蘇婉忍住不讓自己臉上露出嘲諷之色,拼命告訴自己,這人是太后,一隻手就能捏死她,這才保持瞭如常的笑容,越發如沐春風的笑道:“太后娘娘當真是幽默。”說罷還掩脣笑了,一副花枝亂顫的模樣。
太后眼底閃過一絲嫌惡:“哀家可沒說笑,宋夫人想是自個兒也不好意思回答了罷?”
見對方不知這套,蘇婉索性也收起笑臉,認真道:“比起柳小姐來,臣婦確實當不得婦德二字。”
太后臉色又僵了,再如何偏心,她也知道柳珍兒此番心思過於驚世駭俗,不能爲世人所知,不然自個兒何苦如此迂迴,還親自召見這女人?只接一紙詔書下去,她就不信宋子恆敢抗旨不尊!
因此聽得蘇婉這諷刺意味幾乎不加掩飾的話,太后當即就怒了,一拍桌子:“放肆!”
蘇婉跪下道:“臣婦惶恐——”
話還未說完,便聽得門外尖細的聲音傳來:“皇后駕到——”
太后臉上閃過一絲意外,還未說話,皇后已經匆匆進來了,衆人擁簇,手上牽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