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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說說,哪來的方法,現在跑到派出所辦身份證然後被識別出偷車直接關裏面?”我帶着點揶揄說道。“不,那個太麻煩。”秦立國淡淡的回答道。我靠你這個什麼概念,什麼叫麻煩不去,這麼說只要你自己覺得不麻煩就可以隨便殺入警察局了?我一臉無奈的看着他,“那我們只能混在人羣裏面,然後上車了在想着套票咯。”我無奈的說道,憑着我們現在身法快速的躲過售票員和儀器的檢查簡直易如反掌。但是儒非卻在那裏搖了搖頭,“這個不行,我們不可能藏在衛生間裏面。”他反駁。“那還能怎麼辦?”我一邊問一邊順起旁邊還沒有開過的礦泉水喝了起來,“我們搶!”秦立國鑑定的說道,聽到這話的我瞬間一口水就噴了出來,“大哥你沒病吧,下面的上車口那麼大的地方每次就上兩三批人沒掩護怎麼搶,這裏人太多估計我們搶了直接報警,雖然那幫警察打不過我們但是這樣嚴重拖慢速度啊。”我擦了擦嘴巴對着他叫道。
“不是光明正大的那種,跟我來。”秦立國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朝售票窗口走過去。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他到底打算怎麼樣?我慢慢的跟上秦立國,想和他並排,但是他朝着後面一揚手,示意我站在那裏,我一愣,下意識的站住,盯着秦立國,腦子裏面全是疑問,接下來就看見他緩緩的向着售票窗口第一隊的第三位女孩走過去,面無表情,走過的一瞬見,我看見他的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鑽入那位女孩的包裏面,下一刻,他的手上就出現了一個類似錢包的東西,之後快速的向我走過來。我瞪大眼睛傻傻的看着他說道:“喂喂喂,泥頭錢包有什麼用,用身份證的時候是看臉的。”,但是秦立國完全沒有理我,他甚至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直的向我的後面走過去,我又是一愣,這貨想幹嘛?之後連忙跟上。
前面的秦立國運氣身法,好像在趕什麼時間一樣,不過一會,經過九拐十八彎秦立國終於在一扇門前面停下了,我抬頭一看,播音室?他這是要幹嘛?正在我奇怪的時候秦立國已經敲了敲播音室的門了。隨着他的敲門,一個聲音傳出:“誰?有什麼事情麼?”,秦立國馬上回答道:“有,我們在大廳裏面撿到一個錢包,裏面有若干現金和失主的身份證,想要播報一下,可以麼?”語氣裏面全是客氣,完全顛覆了我的世界觀,我靠-,明明是你偷的好伐!我這樣想着。門卻是開了,一個穿着火車站保安服的大叔站在了門口,一臉微笑,“好的。”保安大叔說道。之後走回播音室,我們也跟着進去了。保安大叔熟練的打開錢包,抽出身份證一看,“喲,還是個美女!”他讚歎道,我一聽,連忙湊過頭去看,身份證主人的名字叫劉詩語,上面的證件照看上去流露出淡淡的鄰家女孩氣息。看完之後我馬上帶着鄙視的眼光看着秦立國,發現後者也在看我,眼睛裏面也帶着點鄙視,當即我輕哼一聲,也不知道誰更加受鄙視。
在我們互相鄙視的時候,播音員大叔已經拿起了話筒開始了播報食物招領啓示了,播報以後不久,一個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然而還沒有等到大叔說請進的時候,門就已經被推開了,前面出現了一個鄰家女孩,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就是劉詩語,那個就是我的錢包。”說完以後直直的瞪着大叔手裏面的拿着的錢包,“好的,你的錢包是這兩個人找到的。”大叔一邊說一邊遞過錢包順便還指了指呆立的我們,那女孩明顯一愣,隨即連忙向我們道謝,秦立國這貨居然還笑着說道“不用謝。”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之後我們一起出去,“現在怎麼辦?”我問着秦立國,感覺我們之前完全是在對這個妹紙刷好感度嘛。“跟着。”他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淡淡的說道。
之後,我就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妹紙買了票,眼睜睜的看着她向前面的檢票口走過去秦立國還是沒有動靜。終於,在那個妹紙到達檢票口前面一個轉彎的時候秦立國動了,她慢慢的走到前面去,戳了戳之前的女孩,然後那個女孩瞬間回頭,看見是他笑了笑,之後他們就聊了起來,秦立國還是不是往我這邊指了指,之後我就看見那個女孩看我的眼神瞬間變成了驚恐,之後又變成憤恨,之後隨着秦立國的談話深入那個女孩看我的表情漸漸的變成了同情,最後還誇張的掉了幾滴眼淚。我靠,什麼情況,看着前面場景的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在我打算跑過去問的時候,秦立國已經帶着劉詩語走了過來,後者走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只是抱了一下在發呆的完全不知道情況的我,我的腦子隨着她這個動作是完全的短路了。隨即我連忙向着秦立國擠擠眼睛,但是他完全無視了我,之後拍了拍妹紙的肩膀,對着後者說了一句“沒事的。”,隨着他的話音,劉詩語放開了我,之後秦立國拖着劉詩語的背部緩緩向前麪人少的角落走過去,左手背在後面向我招手示意我上去,我只能呆呆的跟在他們身後。走了一會,秦立國已然帶着我們走到了全無人際的小角落,但是那個妹紙還是在抽泣,完全沒有注意到情況的不對,前者順價把右手從女孩的背上拿開,之後迅速的移到女孩脖子上一掐,劉詩語瞬間停止了哭泣,整個人暈倒在秦立國的懷裏。
後者熟練的吧換裏面的劉詩語放到在地上,之後摸出錢包,拿到了劉詩語之前買好的火車票,放在口袋裏面頭也不回的走人。原來他之前那錢包是爲了刷好感接近妹紙等買完了票好搶啊,頭一次我爲這種人渣的做法感覺到機智,但是更加關鍵的是:“秦立國你這麼做真的好麼?快點告訴我你剛剛和她說了什麼?爲什麼她看我的表情如此豐富多彩。”我焦急的說道,然而秦立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什麼。”就往前走了,“我們還差一張,再來一次。”他又繼續說道,隨後又自顧自的走向前面的售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