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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龍潛明知故問地說出這句話就是想看他這幅挫敗的表情,可他此刻還真是裝不出雲淡風輕的模樣來。
他實在是太過輕視墨蛟和赤螭精血的相容度對宿主所帶來的影響了。
在龍潛提高靈壓催動他體內的赤螭精血後,杜遙雖然依舊能保有一切記憶,但顯然身體的主控權已經完全喪失了。
他完全無法相信,方纔那個不知廉恥地將雙腿緊緊纏着另一個男人的腰浪/叫不已的人就是他自己,而且到了最後,面對龍潛的遊刃有餘,他甚至還苦苦哀求着男人的進入,就像個永遠都無法被滿足的□□,沉浸在交/媾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失控時的浪蕩和清醒後的悔恨顯然成正比。
那種極致的暢快讓現下的他回想起來都覺得脊背如過電一般,立馬能引發戰慄的快/感。
杜遙只想讓自己至少喪失聽覺,這樣就不可以不讓龍潛那些用揶揄的語調說的話語鑽進自己的耳朵。
不過可惜事與願違,龍潛的話他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更可恨的事情在於,他竟然完全無法反駁。
杜遙只能保持沉默,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方纔的那個他不過是被墨蛟的淫念控制了理智的一個陌生人,可對於整個過程的清晰記憶卻向他昭示着,這種極致的歡愉只要嘗試過一次,就如吸食鴉片一般會沉湎其中。
杜遙並不害怕一次的失利,但他卻害怕那種身體脫離了自己掌控的失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