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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除了自己這張臉還完好地保留了原樣,從脖子開始往下已是遍佈斑痕,雖然是那種只要吐納半晌就能全數恢復的小問題,但蘇澈此刻卻累得完全沒心思考慮這樣細枝末節的事,只是因爲緊貼在自己身後的某個男人依舊蠢蠢欲動,彷彿只要他還有精力吐納,便立刻又會抽動那還停留在他體內的兇器,然後就沒完沒了地然後下去。
這下的蘇澈,終於能夠明白爲什麼真的有人可以淫-靡終日了。
在眼前這個男人身□□會到的那種霸道與溫柔共存,掠奪和給予並附的歡愛,外加道侶之契所帶來的至高無上的感官衝擊,蘇澈覺得自己在情-事中的失態是完全無法避免的!
蘇澈在那邊胡思亂想地給自己的放浪形骸找藉口,恨不得當一隻把頭永遠埋在沙堆裏不出來的鴕鳥。
只是那明顯還未饜足的男人一直緊貼在自己身後,偶爾撩撥一下蘇澈有些汗溼的長髮,偶爾劃拉兩下蘇澈光裸的脊背,甚或有時候還照着蘇澈的後頸啃上兩口,非惹得蘇澈回頭瞪人了才笑嘻嘻放開。
“乾脆就一直呆在這個孤島上,哪也不要去好了。”安齊遠是有道侶萬事足,除了蘇澈之外的人或事已經一概不想搭理了。
蘇澈將自己的頭髮從安齊遠的手裏扯出來:“說得輕鬆,且不說你無赦谷那一大攤子事沒有你肯定鎮不住,我這邊還得完成振興青陽洞的使命,哪能說放下就放下?”
其實還有一件事蘇澈沒有說出口,就是怕好的不靈壞的靈。
安齊遠自是門清,見蘇澈欲言又止,便問道:“還在擔心那個法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