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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侏儒被喻疏野一隻手摜在牆上,卻還有心思整理自己雜亂的毛髮:“那個剛出生兩個月不到的孩子,白白嫩嫩,被抱走的時候還哭了兩聲呢,我聽着都心疼。遊老頭想給他身患怪病的兒子找個藥引,宴家就遭了殃,按理說宴教授爲國爲民,我本來也不想針對他,可是沒辦法,只有他的兒子有那個基因。”
“從醫院偷走一個嬰兒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喻疏野勒緊了他的脖子,恨不得當場將人掐死:“那是一條命!”
“哈哈哈咳咳咳咳……什麼命?那只是一個交易的物品!”侏儒苟延殘喘地反駁道:“犧牲一個無足輕重的嬰兒,給我換來了整個製毒鏈的利益,這麼划算的一筆交易,你跟我談那是一條命?”
喻疏野一早就蓄着力氣的拳頭徑直砸到這位親大哥的面門,將他打得鼻血橫流,門牙也搖搖欲墜。
喻高卓吐出一口黑血,笑得怪異猖狂:“……你打死我也沒用,你知道禁藥爲什麼被叫做禁藥嗎?那個孩子能活到今天是僥倖,那明天呢?不如我跟你賭一賭,他還有多少個明天?!”
曾經的王儲落魄到階下之囚,他並沒有得到什麼優待,他的牢房就在公共監獄最潮溼老鼠最多的一間,對面關着的是個被化學閹割的強姦犯,這個強姦犯沒有想過進了監獄還能有親眼目睹王室爭鬥的福利,他就眼見着那個衣着得體氣質高貴的alpha將鐵一般的拳頭一拳一拳地砸向傳說中被廢掉的大王子,他甚至看到濺出來的血染紅了對方的白襯衫。他的嘴巴被封了,因此只能睜大雙眼,眼珠子都要生生瞪出來,以此表達自己的震驚。
整個監獄都很安靜,空曠的空間裏只能聽見鐵鏈和肉體敲打的悶聲,這場單方面的暴打持續了十分鐘,獄長和獄警站在門口,從頭到尾沒敢吭聲。
直到聽到裏面響起一聲哀嚎,肉體搏擊的聲音也隨之停止,監獄長這纔敢抬頭,恰好看見喻上將將他被打得半死的大哥扔到地上,就像隨手在扔一個垃圾,而那個同樣擁有高貴王室血統的大王子,已經沒打得毫無人形。
這不是第一次目睹這種場景,可監獄長依然擔心自己會因此被滅口,不過他也知道不可能,喻疏野是王室裏聲譽和名聲最好的一位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