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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罌粟花的種種罪惡在他腦子裏輪番過了一遍,最後停留的一幕是夜笙佈滿針孔的胳膊。
他從三歲起就被注射的是什麼?
是這些花的提取液嗎?!
他不敢往下細想,天已經完全要黑了,他被籮筐裏的鹹魚燻回了神,打開了光亮微弱還帶閃的手電,加快腳步走下山坡,走到坡下唯一的平房前,敲了敲木門:“王阿婆在嗎?”
“誰啊?”
“我來送魚乾。”
門沒有開,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近距離傳出:“你是誰?”對方問得很謹慎。
小魚能聽出來,女人是貼着木門和自己說話的。
他答道:“我是李阿姨派來送魚乾的,您今天早上不是訂了一筐魚乾嗎?”
女人還是沒開門,又問:“怎麼不是笙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