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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逃成功,他們還要把夜笙抱走。”李紅漸漸崩潰:“我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了,我不可以讓他們把夜笙帶走,他是老天彌補給我的,只要他能留在我身邊,我什麼條件都答應,我可以妥協,也只能妥協…”
“我沒有再反抗過,我變得順從,每個月定時送夜笙去那個醫院抽血打藥,每個月中旬,遊立危會讓人拿錢給我,多則一萬少則幾千,讓我買些好東西給夜笙補身體,爲了下一次抽血做準備。”
“夜笙是個傻孩子,喫着他最喜歡的紅燒肉還要問一句我們家哪來的錢買豬肉喫啊,那時他才六歲吧?喫口肉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多喫幾口我就要捱餓了,我就騙他說,我去外面捕魚,賣魚能賣很多錢,他就信了,再長大一點,主動想着要幫我忙了。”
“我不知道這孩子的生身父母究竟是誰,但多少也能從笙子身上看得出他的親生父母也該是很好的人,我早就任由自己墮落麻木了,可這孩子卻沒有被我教壞,他很善良,善良得我想要罵一句愚蠢,我多希望他能和我一樣,自私一些,刻薄一些,這樣就算被人厭惡看不起,至少能保證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可他終究和我流的不是一脈血。”
“他從海邊把你救回來,還護着你不讓你被下藥,圖什麼呢?”她還是忍不住責怪道:“你不想着爲他好也就算了,你還標記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害他啊?!”
李紅的論調和中午一樣,只是中午在飯桌上,她是帶着恨意說出這些話的,而現在,喻疏野只能感覺到她的無奈與辛酸。
他難得對李紅產生了一點耐心,再次跟她保證道:“我會對夜笙負責,也能保護好他。”
“你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談什麼保護?”李紅反問道:“你知道遊立危是什麼人嗎?”
“姓遊的,在這裏,是邊海鎮的土皇帝,在外頭,是國家特級通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