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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處理好了,才與晏斐感慨一句:“他的凝血障礙有些嚴重啊。”
他治療夜笙的這半月來,總覺得這個Omega的身體有哪裏不對勁,雖然沒有重病,身體卻虛得格外誇張。
晏斐問他原因,醫生搖搖頭:“只能去查查是不是有這方面的遺傳史。”
這很難辦到,因爲夜笙的親人短時間內根本找不到。
Omega燒得神志不清,嘴裏不斷念叨的還是“小魚”兩個字,晏斐聽着無奈,只在他睡着時敢輕聲告誡:“忘了他吧。”
夜笙是聽不見的,他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開始出汗,晏斐拿了熱毛巾替他擦汗。
毛巾的邊角劃過Omega的右臉時,碰到了那條被掀開一角的血痂。
晏斐察覺到時,血痂已經完全脫落了下來,掉到了枕頭邊。
疤已經徹底消了。
夜笙的臉這才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