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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詹善常撫掌道:“正所謂樹倒猢猻散,自從溫觀良失勢後,他原來的那些門下官員,或是被人拉下了馬,或是找了新的勢力投靠,至於都轉運鹽使司的那些人,因爲位置太過關鍵,面對黃有容與沈常茂同時而來的拉攏威脅,反而不敢隨意表明態度,此時大都中立,待價而沽,這般情況下,溫觀良身爲他們的老主子,態度傾向就很重要了。”
頓了頓後,詹善常笑得愈加歡快了:“所以不管是沈常茂還是黃有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對溫觀良威逼利誘,想要讓溫觀良在辭呈前說服門人投靠他們,可惜溫觀良誰也不敢得罪,事情就這麼一直拖着,如此一來,黃有容與沈常茂大都失了耐心,從利誘變成威逼,亦不讓他告老還鄉。”
趙俊臣嘆息一聲,道:“這麼看來,溫閣老他怕是在劫難逃了。”
詹善常點頭道:“正是如此,溫觀良如今已是沒了退路,不管他幫誰,都會引來另一方的全力攻擊,他已經失了勢,若是黃有容或者沈常茂全力攻擊於他,諸般彈劾,各種罪名,又如何能全身而退?有心把手中剩下的權勢門人平分於沈常茂與黃有容,但沈常茂和黃有容都不會滿意,如此一來,溫觀良怕定是要晚節不保了。”
趙俊臣感慨道:“虎落平陽被犬欺,溫觀良雖說算不上虎,黃有容與沈常茂兩位閣老也不能說是犬,但這般境遇,倒也相似,讓人不由感慨。”
詹善常笑道:“還是大人看的清楚。”
趙俊臣點了點頭,卻突然對跟在身邊的許慶彥說道:“慶彥,回府後給三位閣老各送一份帖子,就說我今晚宴請他們,請他們務必要來赴宴。”
許慶彥自是點頭答應了,但詹善常卻眼中一亮,問道:“大人您的意思,是咱們也去分些好處?”
其實,因爲左蘭山、顧全等人接連投靠了趙俊臣的緣故,對於溫觀良的那些殘餘勢力,近水樓臺先得月,趙俊臣原本最是容易接收。
然而,對此趙俊臣卻是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