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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子堯給出的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一臉懊惱地抓住易澄的肩膀:“都說了是離家出走,怎麼可能還送你回去……你別擔心,我已經替你跟祁濯吵過一架了,他這個人,我行我素的,典型二代作風。”鬱子堯聲討得慷鏘有力,將他對祁濯的意見一股腦倒出來。
易澄反倒是笑了,他搖搖頭:“和祁先生沒關係。”
在親口向鬱子堯求證過後,易澄覺得心裏面有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兩個人在房間裏面待了許久,直到祁濯進來將鬱子堯揪了出去,易澄才意識到這個房間原來是爲他特意準備的,也難怪房間裏面的擺設如此簡單。
熄掉燈,他安靜側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眨了眨眼,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幾支白玫瑰上,皎潔的月光輕柔落在它的花瓣上,它太脆弱了,彷彿任何比月光更重的重量都會將它壓垮。
在這裏,易澄拉不拉窗簾這種事,總算不用聽陳景煥的要求了——這個男人對他的管束總是很多,雖說每一條要求列出來,都是對他好,但是條條框框多了,那種被綁住的窒息感就愈發強烈。
呵,陳景煥還自詡是男孩的信徒。
易澄不明白,明明自己纔是將整個靈魂交付的虔誠者,他纔是自願落網的獵物,他的籠中鳥,他的……不二臣。
房門忽地被敲響,易澄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他小心翼翼下了牀,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外面又傳來兩聲輕微的敲門聲。易澄謹慎地開了門,發現竟然是鬱子堯。
“這麼晚……”
“噓——”鬱子堯打斷了他的話,伸手將他推進房間,關上門,才總算用正常的音量說道,“我怕你認牀睡不着,過來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