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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爲你死了!”老巴特的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昨晚的事情似乎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我們要過河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就把你和馬車一起扔進河裏!”
安默拉覺得不對頭:“扔了馬車?”
“對!”老巴特爽快地說道,“我們遇上人了,他有船,不過裝不下馬車。”
安默拉仔細嗅了嗅自己手上的傷藥,是百目花的味道,還摻了點消毒酒精,看上去不是臨時調配的。老巴特並沒有攜帶藥物,這點安默拉很清楚,那麼傷藥只可能來自其他人。在這個地界確實有可能碰上活人,可是安默拉還沒有做好接觸社會的準備,她甚至沒來得及向老巴特編一套關於她身世的謊言。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您實在有需要的話,就算帶上馬車也沒關係。”
陌生男人的聲音。三四十歲,鼻音很重,但口齒清晰。遣詞造句有點奇怪,似乎不是平民常用的句法,更像是宮廷宴飲中的祝詞。他說話時很客氣,也保持着微妙的疏遠,安默拉甚至聽出了那麼一絲絲的冷淡。
“帶上人和馬就行,要是再加上馬車可就太麻煩你們了!”老巴特謝絕了那個陌生男人的建議,然後伸手打開了車門,對着裏面的安默拉喊道,“我搬你出來吧?”
“……咳咳。”安默拉咳嗽了幾聲,一口血很適時地吐了出來。
她看見老巴特換了身厚厚的皮革大衣,針腳很講究,翻領的地方能看見大塊魔抗材料。而他身後不遠處則站在一個金髮藍眼的中年男人,白襯衫,黑禮服,外面圍着厚實的魔抗斗篷。剛剛說話的就是這個人,他看起來很有教養,一直保持着和善的笑容。
“這位小姐看上去還有別的傷吧?”陌生男人問道,他往前走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