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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麼會在這？”夜幽走到他面前，抬首問道。作爲這一世的她，自然不該知曉他與師兄相識的事。
望着妹妹的臉，無痕有些不適應，微微蹙眉，道：“我來看望……故人。”
是了，故人，他們已經離開很久了。
回身看向身後的洞府，他眼中滿是惆悵之色。
夜幽站在他身後，忍住心底的酸意，也跟着望向自己曾經住過的洞府，輕聲問道：“那裏面住的人，死了嗎？”
無痕微頓，輕輕嗯了聲。
“能跟我說說，那人是怎麼死的嗎？”
夜幽這樣問並不是沒有道理，可想而知，天玄宗不可能把她真正的死因透露給外人知道，他們一定會爲她編出一個死因。
而那死因是什麼，她很想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