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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每天陪讀的時候都是坐在那一動不動,目視前方在練九陽神功,別人看了還疑爲他是在聚jg會神的聽黃先生講課,範龍就是這麼認爲的。這一天範龍終於憋不住了,下課後就問靈兒道:‘馬子,你這麼認真聽講,先生教的你都記住了。’靈兒道:‘我這麼笨哪能都記住,只是記得一些。’其實這些書他早就倒背如流了。範龍道:‘那你以前讀過書嗎?’靈兒道:‘我一個乞丐哪有讀書的資格,不過有時在師塾的窗外跟着讀了一些。’範龍急忙問道:‘那你會寫字嗎?’靈兒道:‘會寫啊,就是寫的不好。’範龍拿出一張知己抄書寫的字道:‘你看能寫好這樣的嗎?’靈兒看一眼那字,想一想道:‘應該能寫好的。’範龍高興的笑道:‘你真的能寫好,我們現在就到我的書房去試試。’範龍說完就拉着靈兒朝他書房跑去,範虎跟着跑急道:‘龍哥,我們還沒有騎馬來。’範龍也不理會範虎直奔書房跑去。
靈兒和範龍兄弟兩個來到書房,範龍拿出筆墨紙硯擺放好,對靈兒道:‘馬子你來寫幾個看看。’靈兒走到桌前拿起筆就寫了起來,很快就寫了兩行,字樣和範龍的字很是相似,就象一個人寫的。範龍看着高興的道:‘這下好了,我不用抄書寫字了,馬子,我以後的抄書作業都包給你了。’靈兒道:‘好啊,一切聽公子的吩咐。’範虎急道:‘那你也要幫我抄寫。’靈兒道:‘那是當然,不過你也得寫個樣子給我看看。’範虎趕忙拿出一篇知己寫的作業來,靈兒看了一下就照樣寫了一段,也和範虎寫的一樣,範虎也高興起來。
自從靈兒幫範龍和範虎抄書寫字,ri子就好過了不少,他兄弟兩也不怎麼虐待他了,每天和范家兄弟玩的挺投機的。九天無極神功一天也沒停止修練,轉眼已有兩月過去。
這一天,靈兒正忙着替兩位公子抄書寫字,範龍和範虎在一邊玩耍,知府範通章突然走進書房,見此情景勃然大怒道:‘好你個馬子,竟敢幫他兄弟寫字,你膽子倒不小,來人啊。’一個叫周福的家丁應聲跑過來道:‘老爺有何吩咐。’範通章道:‘把這小子拖出去打個十大板。’靈兒見範知府發怒要打他,他趕忙跪下向範知府求饒道:‘老爺你饒了小的吧,這都是兩位公子叫我寫的,我怎敢不寫。’範龍走過來指着靈兒道:‘爹,都是他硬要幫我和虎弟寫字,我們要不讓他寫,他還要打我們,我們是被逼無耐的。’範虎也說是啊,靈兒聞聽急道:‘老爺,小的冤枉啊,小的怎麼敢那樣做呢。’範通章惡聲道:‘你這個臭乞丐好大膽,要是如此就更是可惡,給我打二十大板,以後再犯就把他的手砍下。’周福應聲把靈兒拖出去,又叫人拿來板子,叫靈兒趴在地上被一頓痛打,靈兒雖然運功抵禦屁股不曾皮開肉綻,但還是被打的一片青紫,靈兒咬着牙硬是沒有叫出聲。
範知府真的相信他兒子說的話嗎?當然不是,他心裏十分明白,肯定是他兩兒子逼着靈兒做的。他想教訓兒子又捨不得打,就只好狠打靈兒以起倒殺雞驚猴的效果,叫範龍和範虎也長點記xg。他可不知這樣更助長他們囂張拔戶的心態,覺得自己再犯錯父親也護着。
靈兒被打後站也站不起,只好爬着到睡覺的小屋,一連三天都沒站起來,都是張媽送點飯給他喫。靈兒趴在牀上也不忘練功,可能是因爲以前喫過青風道長的靈丹,再加上每天練功也有一定的療效,傷勢好的挺快。幾天後便能下牀走動,他還是裝着不能動,十天後才下地走動,還是裝着走路很費勁的樣子,半個月後又去伺候范家兩公子。
範龍、範虎兩人在寫字,靈兒幫着磨墨,範龍寫了一會放下筆道:‘我寫累了,馬子你替我寫一篇。’靈兒道:‘小的可不敢了,老爺知道會把我手砍掉的。’範龍發狠道:‘你要不給我寫,我就把你腿打斷。’靈兒一臉無耐相道:‘腿打斷了我也不敢寫。’範龍聞聽怒道:‘我現在就踢死你。’說完猛的一腳踢在靈兒腿上,由於用力過猛傷着自己,就聽他哎呦一聲便坐在地上哭道:‘馬子把我腿打斷了,好疼哦。’抱着腳勃子不放,範虎見狀就跑過來查看,見範龍的腳勃子腫了起來。範虎道:‘馬子你好大膽,竟敢打我龍哥,我去告訴爹去。’說完就跑了。靈兒把褲子捋起來,見腿上一片青紫,對範龍道:‘大公子,你把我腿都踢破了,還說我打你的,你簡直是顛倒黑白冤枉死我了。’範龍恨聲道:‘誰叫你不聽奔公子的話,我看今天你又要挨板子了。’
過了一會範知府帶着周福來到書房,範虎也跟了過來。範知府一進門就怒氣衝衝道:‘你這個該死的馬子,一點也不長記xg,你是好了瘡疤忘記疼,這纔剛好幾天你還敢動手打人,今天非把你腿打斷不可。’說完氣呼呼的走到椅子前坐下道:‘周福你快去看看龍兒的腳傷的怎麼樣,等會再收拾那小乞丐。’周福走到範龍跟前蹲下查看他那隻痛腳,看一看又捏一捏,範龍又痛叫起來道:‘哎呦,疼死我了。’周福道:‘老爺,大公子腳勃子有些紅腫,得找郎中配點膏藥貼一貼就好了。’範知府這才放下心來,臉sè也緩和不少道:‘周福你快去找個郎中配些膏藥來。’周福應聲便走了出去,範知府見周福走後指着馬子道:‘馬子你說說倒底是怎麼回事。’
靈兒蹲在一邊把褲子捋起看着腿上的青紫塊,忽聽範知府問話忙答道:‘老爺,小的冤枉,是大公子叫小的替他抄書寫字,小的不大應他就踢了小的一腳,您看把小的腿都踢破了。’說着把腿伸給範知府看,範龍哭着辯解道:‘爹,不是我踢他的,是他踢我的,不信您問虎弟。’範虎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心想道:‘上次誣賴他,打的馬子十幾天不能陪我們玩都悶死了。’他想到此說道:‘我也沒看清誰踢誰。’範龍聽說投過來怨恨的目光。
範知府心裏明白的很,他暗忖道:‘馬子有多大膽子,他怎麼可能敢動手打人,馬子說的肯定是實情。如果這次再要懲罰馬子,恐怕以後又要幫他哥兩抄書寫字,不如這次就不追究了。’他想到此便道:‘馬子,這次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以後兩位公子叫你幹什麼都得幹,就是不能幫他寫字,現在龍兒走路不便就由你負責揹他走動。’靈兒忙道:‘老爺,小的一定伺候好大公子。’範知府吩咐完就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