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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任由一屆屆學子自嘲,磚樓是對他們將成爲光榮的「金融民工」的隱喻,學校也依然沒有給它重新換個顏色的打算。
雖然罵它醜的聲音鋪天蓋地,但言瑒其實一直覺得它挺喜慶的。
他大一大二所有專業課,幾乎都是在磚樓裏授課的,而這兩年,又稱得上是他人生裏最自由快樂的時光,所以言瑒對這個時期出現的一切新鮮玩意兒,大概都有些濾鏡在。
當然,這些「新鮮玩意兒」中也包括柏鷺。
不過,現下他剛做完一場斷舍離,重新審視一些當年其他的判斷,倒也不是不行。
傍晚飽和度極高的光線,把紅牆映得晃眼,言瑒背靠着院內鬱鬱蔥蔥的粗壯老槐樹,遠遠把眼前的磚樓上下反覆打量好幾圈後,不禁平着嘴角,陷入了沉思……
嗯,
確實難看。
能讓羣衆在審美上統一口徑,現在琢磨起來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事實證明,他那兩年可能真的不太清醒,甚至沾點兒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