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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川心理才鬆了口氣,不過又想,既然人家吳硯田都覺得很適合,那李晨燦還在這裏說什麼呢?他是怎麼想的?
吳硯田之前還因爲李晨燦的直接拒絕而尷尬呢,現在突然聽到李晨燦的轉折,心裏通暢起來——原來如此啊。
其實他也知道,《浪淘沙·北戴河》主要是氣勢比較像,而且在小說裏,太祖也去過北戴河和朋友見面,但小說裏太祖和朋友的見面並沒有大肆渲染,只花了一點點時間,直接用《浪淘沙·北戴河》來作序,說實話,並沒有那麼應景。
“哦?爲什麼這麼說?”吳硯田感興趣地問了一句。
李晨燦說:“我剛剛大致瀏覽了一下您的這本歷史小說,發現在北戴河的地方,幾乎是一掠而過的,所以直接用這首詞來作爲開書序,好像不是特別貼切。而且,在《浪淘沙·北戴河》這首詞裏,我感覺氣勢實和您這本歷史小說裏的太祖的心態,也不是特別符合。”
的確,小說裏的太祖,處在逐漸轉變的過程中,還沒有那種白浪滔天,蕭瑟秋風換人間的遠大志向。
“我認爲,那個時候的太祖,身上更多還有一些書生意氣。”李晨燦說。
吳硯田大點其頭,李晨燦說得太對了!
太祖最開始的時候,還是被家庭按照士大夫來培養的,修身治國齊家平天下,熱心國事,卻總是唏噓長嘆,他是在十九歲大病一場之後,纔有了鐵腕手段,開始努力攀爬,自己練出精兵,接受李鴻章北洋遺產的……
在十九歲之前,他更多還是一個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