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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的吳祥對這個風潮的感到深惡痛絕,他覺得如果這也叫藝術,那這個藝術也太下賤了一點兒!
於是,吳祥就怎麼想怎麼寫了,他痛批這種迎合西方影評人以及西方觀衆口味的拍攝手法,這部電影他談的倒是不多,主要就是針對這個風潮的,吳祥洋洋灑灑的寫了能有兩千多字。
考完了試,吳祥甚至還覺得自己考的很不錯。當然,就算是現在,重生的吳祥也不覺得自己是錯的,因爲就算是自己被撞死的那個年代裏,也有無數的所謂藝術家這麼幹。只不過,那個時候,電影是不太好拍了,因爲地方不太好找,可攝影的還成,就吳祥所知,川蜀大涼山彝族山村的一間‘教室’甚至成爲了華夏攝影勝地,無數專業攝影師在這裏得到他們想要的作品,拿到國際去比賽啊,還經常獲獎呢,至於是不是擺拍,who-care啊。
第三試是面試,吳祥記得,那面試老師一上來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而之前又因爲昏倒,自己的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最後的成績之慘烈,那也就沒什麼可奇怪的了。吳祥記得很清楚,那老師說的是。
“吳祥同學,你是兩千多名報考文學系的考生裏,唯一一個敢於批判張一謀導演作品的,這也是爲什麼我們會讓你進入最後一次的面試,我們就是想問問你,一個文藝工作者,在歌頌某些事情的時候,他要不要面對社會現實,要不要挖掘一下社會的陰暗面呢?或者說要如何挖掘纔好呢?”
吳祥已經進入了考場,他就站在了面試老師的面前,吳祥記得很清楚,當時的吳祥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一方面,他的腦袋是很暈,而另一方面,吳祥很清楚,面試老師說的對,現實是必須要面對的,任何社會都會有陰暗面,除非實現了共產主義的那一天。
其實,這是個如何平衡的問題,如何找到一箇中心點,只有找到這個點,纔會不偏不倚,纔會在讚頌中又發掘社會問題,既展示黑暗,又給人以光明,這纔是個完美的狀態。
那時候的吳祥找不到這個點,後來的吳祥他也沒找到這個點,但是,現在的吳祥他會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