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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好。”翟導是被吳祥給鎮住了，“小吳啊，哎不，吳老師，我給你打下手吧，你讓我給你當個副導演吧。”
“哎喲媽呀！”一聽人家這麼叫，吳祥連忙叫道，“翟導啊，你可別這樣啊，你是我老師，咱這輩分可不能亂了。”
“這有啥啊，咱搞藝術的還有啥輩分啊？那都是老一套。”
“別，別……”
吳祥自然不能答應，可就在這個時候黃團座說話了。
“小吳啊，這個片子不錯，但是咱們這個吧，這個怎麼個投法這個……”黃團座都有點兒吱吱唔唔了，這都是錢鬧的。
不過，吳祥是非常清楚的，就這些個老的電影製片廠，可能很窮，但實際上他們是坐在金山上面，只是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也許他們確實沒什麼錢，甚至有不少廠子都欠工資，這很正常，這年頭欠工資的國企多去了，不多他們幾家。但是，他們有場地，有設備，有人員，特別是技術人員，還有最關鍵的，就是他們有各種各樣的關係，而這些都是吳祥最想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