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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導，我能問問你，爲什麼你非要投資我的企鵝啊？”
吳祥這個時候可以說實話了，“很簡單，我看好你們，你們日後的發展會讓所有人喫驚。”
中規中矩的答案，吳祥其實還有一些沒說的，就是你們日後會變的非常非常的有錢。但實際上，馬華騰也有半句話沒說，那就是本來我準備把公司賣給你來着。
好吧，這倆人如果現在把話都說全了，那就不知道誰會比誰吐血吐的多了。
“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盈利啊。”馬華騰現在也是挺實誠了，大家都是合作伙伴了，不用掖着藏着了。
“想盈利？你們都不會盈利嗎？”吳祥此時的神態簡直是極盡嘲諷啊，但實際上，這是他故意做出來的表情。
“這，這個，我們吧……”馬華騰吱吱唔唔啊，沒辦法啊，企鵝這個東西一開始就是一個免費軟件啊，正因爲標榜着免費她才這麼火爆啊，都免費了你還怎麼賺錢？
請注意，現在還沒有出現那種，日後坑爹至極的所謂免費網絡遊戲啊。
“我知道企鵝是免費的，這完全沒錯，老馬啊，你要堅持這個免費的精神。因爲這樣，才能讓你擁有一個發展的基石，那就是客戶羣，潛在的客戶羣！”吳祥這個時候開始要說出自己的真正想法了。
“潛在客戶羣？”馬華騰對這個詞兒有些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