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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同爲淮軍系統,衛汝貴和馬玉昆二人也不可能對牙山之戰的情況沒有任何瞭解,這種情況下還是憑藉堅城固守爲妥,再說日軍運輸全靠元山港,從那兒到平壤不但路途遙遠,而且全是山路,朝鮮人又不歡迎他們,這樣的軍隊不可能維持長時間作戰,都是帶兵的宿將了,這一點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應該說左寶貴這幾個在甲午之戰中表現都還可以,當然純屬打醬油的豐升阿除外,馬玉昆就不用說了,船橋裏一戰連日本人都羞答答地承認他們差點一個聯隊被打殘了。
即便是後世捱了罵的衛汝貴也主要是因爲他老婆那封害人不淺的家信,實際上從那封信應該看出這兩口子還是很知根知底的,因爲平壤之戰這個六十的老傢伙是真拎着刀親自上陣過,而且這一戰唯一一次反攻就是他搞的,雖然那次反攻搞砸了,但也足以證明他並沒有像自己夫人期待的那樣。
一八九四年九月十日,就在平壤緊急備戰的時候,北洋水師主力艦隊正在黃海上乘風破浪,在艦隊中間是四艘掛着英國旗幟的商船,船上裝載着徐邦道部兩千拱衛軍,和一批從旅順運往牙山的軍火。
按照自己的老習慣坐在甲板上的丁汝昌,正皺着眉頭看着天邊的夕陽,海戰的勝利並沒有讓這位水師提督高興起來,因爲他很清楚這場勝利靠得是什麼,如果沒有楊豐贈送的速射炮和苦味酸炮彈,恐怕那一戰輸得就該是他了,但他也很清楚這是無根之水,上次一戰彈藥就消耗了三分之一,而增購彈藥和速射炮的奏章卻再一次被駁回,北洋水師的勝利並不是讓所有人都高興的。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作爲一個提督他需要考慮的不只有戰場上的敵人,還有戰場外的,甚至還有背後的,這纔是一個將軍的悲哀。
就在這時候,淡淡的煙跡出現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