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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郎的話聽起來好像和破案需要證據有些不符,可仔細想想,發現事情就是這樣,一加一就等於二,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會去證明爲什麼等於二,這就是存在的事情,不需要去證明。
當衆人的目光都望向陳媽媽的時候,她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而且隱隱也有了緊張的神色,段素興望着陳媽媽冷冷笑了笑,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趕快把自己的罪行叫道清楚,不然押你去大牢,你可就不止是說出這些事情這麼簡單了。”
大理的大牢裏是否有酷刑花郎他們不清楚,不過一個人既然已經無可辯駁,自然是不想在大牢裏被人威逼的。
所以這個時候,陳媽媽嘆息一聲吼,便把自己的罪行全部交代了個清楚。
“花公子說的沒錯,的確是我跟杜全兩人合謀殺瞭如煙,因爲如煙這個女子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男人給她的錢她也不分一點給我,而她背後有那麼多男人撐腰,我也拿她沒有辦法,再有便是她的脾氣越來越大,把我這個樂雅樓搞得不得安寧,許多姑娘因此都沒心情接客了,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必須除去她,我不知道她掌握着不少男人的祕密,如果我知道了此事,那裏還會自己動手。
“那天晚上如煙因爲月事來了而很暴躁,這讓我終於難以忍受,於是我便在送給如煙的蔘湯裏下了,之後我又讓杜全拿着皮鞭將如煙勒死,畢竟下藥這事我敢幹,可殺人我還是有些膽怯;殺瞭如煙之後,我本以爲事情就結束了,可是你們來調查,並且還在如煙的房間裏找到了那幾根皮鞭上的毛髮,我爲了迷惑你便說是廚娘蓉兒貓的毛,我本以爲你會信的,可是當你將那些皮鞭上的毛收起來之後,我覺得我絕對不能夠大意,我必須把知道此事的人全部殺死,只有這樣我纔是安全的。”
“爲了殺杜全,我就放了他一天假,並且在晚上去了他的家,我們兩人之前就做過那種事情,所以那天晚上我們兩人很瘋狂,而且我還跟他玩了個小遊戲,我將有毒的酒灑在身上,讓他去舔,男人,哼,在情yu發作的時候,讓他舔哪裏他都會去舔的,杜全自然也不例外,不過當他舔完之後,他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對於陳媽媽說的最後幾句話,大家都覺得略有尷尬,因爲大家都很清楚,在情yu方面,是個人都無法避免,其中情趣自然是人人都向外的,只是陳媽媽這麼說出來,還是會讓大家覺得羞澀的。
如今在陳媽媽說出這些話之後,這件事情也就算是結束了,當衆人離開樂雅樓的時候,天色已晚,月亮高掛天空,下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