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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國外？”她笑，“從一個監獄到另外一個監獄？我出來就是爲了來到你身邊的，顧承淮，別開玩笑了。”
顧則安看着顧承淮找來的人正在清掃狼藉的地面，忽然輕聲說了句什麼。
來音沒有聽清楚：“小則，你說什麼？”
“那個瘋女人，肯定是那個瘋女人回來了。”
來音一怔，這個所謂的瘋女人，她已經聽到過許多次，究竟是誰？
她還在發愣，忽然聽到顧則安說：“你是不是很好奇啊？”
來音笑：“所以你願意說給我聽嗎？”
“唔，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顧則安了解得也不是很多，他只知道在他差不多三歲的時候有個女人總是纏着顧承淮，而且總喜歡到他們家把東西全都給砸爛了，顧承淮卻從來都沒有發過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