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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看着凌喬南的眼神裏面，除了起初的微微震驚之後，是之後的嘲諷。
“呵愛我？如果你在這個時候說對不起我，我或許會更加相信一些。”
談心的聲音裏面嘲諷的意味非常明顯，因爲一個晚上沒有睡覺，談心此時的黑眼圈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她的臉色非常難看，不像是平日裏面朝氣蓬勃的元氣少女。
“我是要說對不起你，但是我先想說愛你……”說出這幾句話彷彿是耗費了凌喬南大半輩子的力氣一般。
他活了這麼久了，還從來沒有跟人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
縱然是以前對付音，凌喬南也是從來都不會說的。
對於付音，那或許只是年少時候的悸動，他們兩個人看上去太相匹配了，匹配到當付音提出來要不要在一起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因爲當年的凌喬南覺得，兩人之間懸殊不大的，那才叫愛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