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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間，可以看到一枚枚赤色的荒文，透發着淡淡的光芒，烙印在皮膚上，密密麻麻，到處都是。
“師尊……我……我沒事……”
在顧裕的攙扶下，待到孟然站穩，他聲音嘶啞的說了一句，而後就沉默了下來。
此刻孟然心情十分複雜，有因成爲荒武師，而感到興奮。
又有因自己才走到第二個光圈，就選擇放棄，而感到羞愧，亦或是面對顧裕的目光，孟然感到有些羞愧，這次自己明顯沒有了，當初在荒靈煉虛道那樣的瘋狂。
“恩！”在聽聞孟然的話語後，顧裕輕輕應了一聲，好像也感受到眼前這名少年，內心深處的不安侷促，和深深的愧疚，但卻沒有說任何安慰，或是鼓勵的話語，因爲他覺得，孟然並沒有對不起他，更沒有對不起任何人，踏上煉虛道的路途，只要他自己覺得努力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而且這一次，孟然真的足夠出色了，雖然他已經不是初次修煉，但以往的他只是荒靈一職。
這一次能夠達到第二光圈，比起那些毫無根基就能在煉虛道上進階荒武師的弟子，分毫不差！
能夠收到這樣一個弟子，是他顧裕的榮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