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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這話裏也藏了怒氣和殺氣。
作爲重生者，他自然知道，國營的新華書店系統對於私營書商來講，是最難打交道的存在。
很多新華書店對私營書商是有偏見和區別對待的。
私營書商的圖書要用更大的勁兒才能進入書店上架銷售，而私營書商的回款卻又是最慢的。拖3個月回款已經算是很快的了，慢的拖上半年一年的也是正常。
翰墨雖然還沒怎麼遭受過這個國營圖書渠道系統的刁難。但苦頭卻也是喫過不少的。
“嗯！那就按肖總說的辦。”劉澤來說道。
肖飛當日就回了河陽。
但他仍然在高度關注着《悟空傳》和《沙僧日記》的銷售情況。
總體來講，這兩本書的表現還是非常優秀的。上架一週的國內銷量，《悟空傳》達到了6萬多冊，而《沙僧日記》則賣出了8萬多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