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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也並沒在意，只是安靜地坐着。扮演自己旁觀者的角色。
接下來，座談會正式開始了。
說是座談。其實是沒主題的，程編輯講講收穫的用稿標準。講講當今文壇的創作形勢，曹子正則闡述一下北大中文系近兩年來的一些重大文論研究、批評成果，學生們則提出自己的問題，讓程編輯進行解答。
這個會開得還算熱熱鬧鬧。
肖飛安安靜靜地坐着，聽大家講話。
他幾乎沒怎麼說話，而座談會上，中文系的學生提問什麼的，都很是默契地避開了肖飛。
他們幾乎是自覺性地把肖飛給忽略掉了。
但座談進行到中間，林小梅忽然向肖飛提出個問題：“肖飛，我也很喜歡寫作，且我自認也是很下工夫地努力在寫，但我現在的困境是，我竟然寫不出來一篇像樣的小說，就連幾千字的短篇都寫不好，我想問的是，怎樣才能寫？如何才能提高自己的寫作技巧？像我這樣的，是不是就說明沒有什麼寫作的天分？我是不是應該放棄這個愛好？”
林小梅一疊聲地問出一串的問題。
坐在曹子正右手邊的張鏘撇撇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