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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歌,那是個“精神狂熱、本能壓抑和命運慘烈的時代,相當於歐洲的中世紀”;而改革以後的華夏,則是一個“倫理顛覆、浮躁縱魚和衆生萬象的時代,更甚於今天的歐洲”。
一個西方人,只有活上四百年,才能經歷如此天壤之別的兩個時代;而華夏人,只須用四十年就能體驗到此兩個天翻地覆一樣的時代。四百年的動盪,在華夏被濃縮到了四十年的時間裏,這是彌足珍貴也足夠精彩的經歷!
小說裏的一對兄弟,“他們的生活在裂變中裂變,他們的悲喜在爆發中爆發,他們的命運和這兩個時代一樣地天翻地覆,最終他們必須恩怨交集地自食其果”!
最後,肖飛在這篇感言裏說,按他最開始的計劃,這部兄弟的體量大概是二十餘萬的樣子。
可是,開始創作後,他發現,敘述主宰了他的寫作,隨着寫作的展開,篇幅不斷地擴充,到完成之後,整部作品已經遠遠超出預期,達到了四十多萬字。
肖飛爲此而感嘆着:寫作是如此的奇妙,從窄處開寫,往往寫到寬廣,從寬廣開寫,卻寫出狹窄,這跟人生是何其的相似。
所以耶穌說:“你們要走窄門。”他告誡我們,“因爲引到滅亡,那門是寬的,路是大的,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門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文章最後總結道:“我想無論是寫作還是人生,正確的出發都是走進窄門。不要被寬闊的大門所迷惑,那裏面的路沒有多長。”
文章不長,李天然很快就看完。
他再次被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