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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澤林趕忙坐下。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說道:
“啊!錢老,您說。您說!”
錢大理便說道:“那個叫‘肖飛’的新生,這個學期曠課那麼多次,幾乎很少來學校上課,這情況你知道嗎?”
果然是爲肖飛而來。呂澤林心裏一緊。
“我知道,錢老,容我向您解釋一番,可好?”呂澤林陪着笑臉向錢大理說道。
“呂主任,看來,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你在姑息養奸啊!還解釋什麼呢?有什麼好解釋的?對這樣一個公然踐踏校規,不遵守學校紀律的學生,難道不應該直接開除了事嗎?怎麼能任由一個特權學生凌駕在公平道義之上呢?呂主任。我真的是對你很失望啊!”錢大理身子坐得筆直,厲聲地呵斥道。
“錢老,您批評得對。可是,可是,我認爲肖飛應該算得一個特例學生,一個院系,一個學校,總會有特例存在的。對不對?您聽我解釋一下,可好?”呂澤林恭聲笑道。
“我知道。肖飛是個很有名氣的青年作家,寫過好幾本賣得不錯的書,呂主任,就憑着這個,他就能成爲你心目中的特例學生?”錢大理冷笑。
呂澤林擦擦腦門,辦公室空調開着,他竟然是汗水涔涔,可見錢大理對他壓力之大。
呂澤林說:“錢老,咱們歷史系在國內的影響力,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啊,報考咱們系的學生一般都不是最優秀的,甚至,直接報考咱們系的考生都很少,大多數的學生都是調劑而來,這些學生來上北大歷史系,不過是衝着北大這塊招牌,有多少學生上北大歷史系是爲着獻身歷史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