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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兩個小刑警，他們目光已經是一片震驚了。看着地上的屍體，能夠清晰的看見在他的腹部上，那個血跡斑斑的窟窿洞口，血液已經被凝固。
一劍刺穿了腹部？好霸道的手段。
“你們都來了？很好！後事你們來搞定吧！我姐受了一些驚嚇，我把她送去醫院。”
張凡像是沒事的樣子，抱起了瑟瑟發抖中的張靜，既是要離去。
只是田山擋住了他的去路，“張凡，人是你殺的？此事真的是……”
田山欲言又止。按理說來，他是刑警，而張凡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殺了周揚，他當場是要將張凡給拷起來的。
可是田山又下不了手，他在猶豫中。
張凡淡然一笑，“沒錯，人是我殺的！因爲他真的該死。不過此事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對了，田局，有件事情我必須跟你說一下，我是……你看看這個東西就明白了。”
該是時候亮出自己另外一個身份了。殺人可不是小事，可如果另外給定義的話，即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田山打開張凡遞來的紅色本子，方是見到是上面的紅色字眼，田山不由得面色一抽。國安局？張凡居然是國安局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