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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惠見張凡滿眼的不相信，她也懶得說了，繼續忙活她的櫃檯衛生。
莫小惠擦拭完了一件玉器後，見張凡還是趴在櫃檯上，她走了過去，低低問了一句：“張凡，你能實話告訴我，她，你是知道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凡眉目一挑，有些疑惑，“她？難道你從來都是一直以這樣的方式稱呼叫你的姐姐？都是親姐妹，真的有那麼大的仇恨嗎？”
“你不懂的！她雖然是我的親姐姐！可是她……我不跟你說！哼！你是我什麼人？你不願意說就算了，當我沒問。”
“喲！真的生氣啦？好吧！我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秦姐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天她走得很匆忙，只是簡單的交代我一些話，讓我好好照顧你之類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張凡知道上頭組織一定是給秦菲菲派遣了一個相當艱鉅的任務，不然的話，她怎麼會走得那麼匆忙？連告別的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個字眼。
張凡曾經也給他的上頭陸達打電話詢問，可陸達這人，他嘴巴一直都很緊閉，想要從他口中探到秦菲菲一些相關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堪比登天還難。
“你也不知道？這……怎麼可能？”莫下惠似乎有些不相信張凡的話。她覺得張凡一定有着什麼事情在隱瞞她。
“呵！看你的樣子，好像我就是個壞人似的！說真的，我並不知道秦姐要去幹什麼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話，看在你是秦姐的面子上，我也會選擇告訴你的。”
“唉！好吧！不知道就算了！還是剛纔那一句話，你當做我沒有問過吧！現在請你這個大老闆讓讓，挪開空位一點，我要搞衛生了！你可要記得啊，月底發獎金時，我這搞衛生也算功勞的， 你得算到獎金裏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