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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嚥了口唾沫,小笠原兄弟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朝着在前面低着頭引路的那半老漢子低聲喝道:“這是到了哪裏?我們不是要去馬蹄衚衕?爲什麼這路看着方向不對?”
耳聽着小笠原兄弟倆的問話,那低頭引路的半老漢子應聲轉過了腦袋,把提在手裏的那盞氣死風燈湊到了自己的臉旁,呲着一口黃板牙低笑起來:“二位爺們,您押車就只管押車,這趟道兒的事情,您二位就甭問了!狗啃骨頭貓喫魚,咱各自端好了各自的碗就成!”
很有些惱怒地抓緊了踹在懷裏的南部手槍,小笠原兄弟倆剛要再次開口呵斥,從旁邊的低矮破屋裏,猛地扔出來了幾個閃着火星子的大號麻雷子!
震耳欲聾的爆響聲中,還沒等小笠原兄弟倆從懷裏抽出來那兩支早已經子彈上膛的南部手槍,兩條散發着馬糞味道的麻袋片,已然劈頭蓋臉地罩在了小笠原兄弟的腦袋上。
幾乎是在麻袋罩住了小笠原兄弟腦袋的同時,兩根短哨棒帶着呼嘯的風聲,狠狠砸到了小笠原兄弟的腿上!
都不必是武行裏的練家子,但凡是跟人起過爭執、叫人在小腿當面骨上踢過一回的,都能知道這小腿當面骨就是一層皮包着一根骨頭、那是最捱不得敲打的。哪怕是輕輕叫人拿腳尖踢上一下,牛高馬大的壯棒漢子都能疼得涕淚雙流,當時就得在人面前矮下去半截
悶在麻袋裏慘叫半聲,小笠原兄弟倆死死咬着牙關從懷裏抽出了兩支南部手槍,正想要不顧一切地朝着周遭胡亂開槍,兩塊像是老火城磚模樣的玩意,已經狠狠砸在了小笠原兄弟蒙在麻袋裏的腦袋上。
僅有的一絲清明神志之中,小笠原兄弟隱約覺着自己被人從大車上掀翻在地,而其他那些個僱來跟着押車的保鏢行達官爺,已經吆五喝六地跟前來劫車的人物動開了手!
時不時的,會有在黑暗中打鬥的人物狠狠踩到了小笠原兄弟的身子上當周遭一切都驟然安靜下來時,小笠原兄弟的耳朵裏,再次聽到了那引路的半老漢子沙啞的嗓門:“嘿喲我的個皇天唷這可是了不得的事兒咯這是哪路的攔齋把式啊?!就這麼葷素不拘的就上手?嘿喲我的個祖宗唷”
一路不斷強調地吆喝着,那引路的半老漢子像是在扶持着傷患一般,一會兒吆喝這個的名字、一會兒叫喊那個的花號,好半天之後,被打得癱軟在地的小笠原兄弟方纔在耳邊聽到了一聲吊着嗓門的吆喝:“嘿喲還沒瞅見這兒還躺着兩位爺們呢?我說,過來兩個還能動彈的,給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