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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戶人家,晚飯的時候還被人瞧見在院子裏敞着門喫飯,可第二天早上就聽見那戶人家養着的看家狗在緊閉的院門後狂吠不已。有好事的人扒在牆頭一看,卻發現那一戶人家老小五口人齊嶄嶄地吊在了院子裏搭着的葫蘆架子上,桌子上的晚飯碗碟都還沒收拾,叫那條看家狗撞得在院子裏摔得稀爛
更有一位梨園行裏出了名的角兒,晚上還在戲園子裏唱出來個滿堂彩、散場了還跟幾位捧角兒的票友去喝了一場宵夜酒,這才一路哼着《挑滑車》的調門回了自己家。等得第二天晚上戲園子已然敲開了催場的急急風鑼鼓點,可角兒倒是一直沒露面?
等急得快要上了吊的戲園子老闆打發了手底下得力的人上門催駕,卻發現那位頭天晚上還好端端的角兒趴在屋裏斷了氣,身子都已經涼透了。
可等得街面上的巡警過來伸手朝屍體上一搭。原本應該硬邦邦的屍首反倒是軟綿綿的,就連腦袋上最硬的頂門骨也都一戳一個坑!?
驟然撞見了這樣稀奇古怪的案子,四九城裏那些平時喫拿卡要、偷搶訛騙樣樣精通的巡警,只能面面相覷地傻楞在當場,老半天后才能想起來個能讓自己脫身的法子——去城外普度莊去找那些積年仵作來問個究竟。
都知道仵作是賤行,可好歹也是從有宋一朝一輩輩傳下來的本事。有那手藝地道的仵作在瞧破過幾件奇案的關節之後,幫着那些斷案的官兒博了個明鏡高懸的名頭,更是能叫那斷案的官兒私下裏奉爲上賓!
雖說在民國之後。四九城裏的巡警局已然有了一兩個從西洋留學回來的法醫,但真要論起眼力、經驗,那些留過洋、念過書的法醫,倒還真不如這些平日裏壓根就沒人樂意瞧上一眼的仵作!
一旦得了巡警的召喚,普度莊裏那些仵作也不拿喬,立馬就夾着仵作行祖傳下來的傢什包奔了犯案的地界。
就像是這幾件四九城裏的奇案,董二師傅輩的那位仵作只是上門一瞧,才一頓飯的功夫就說出來了這案子的玄虛關節!
那一家人躺在炕上的叫人割了脖子還不掙扎的,是爐子裏叫人故意給填了煙煤。再拿着雜草堵住了煙道。雖說睡前壓火的時候、竈膛裏已然剩不下什麼煤塊,但那絲絲縷縷從竈膛裏滲出來的煤煙卻是能把人燻得暈暈乎乎、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