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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沒聽見站在自己跟前擋駕的碎催拒人千里之外的話音,胡千里眉目不動地又一拱手:“這位二爺,我這兒有句話,勞煩您跟段爺稟告一聲——眼睛甭光盯着珠市口兒大街上那點事兒,段爺眼前就有真金白銀!段爺聽了這話要還不見客。我立馬轉身就走!”
狐疑地看着胡千里一臉沉靜的模樣,打頭的碎催猶豫片刻,很有些拿不準主意似的低聲朝胡千里叫道:“這位這位爺,您這話裏頭雲山霧罩的,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如今段爺身子骨不利索,脾氣可也挺大。這要是一句話沒說對了地方,我們這些個碎催喫掛落不要緊,可別叫您也落不着好?”
很是篤定地伸手從袖子裏摸出個銅錢大小的玉佩,胡千里抬手把那玉佩伸到了打頭的碎催眼前:“您拿上這個給段爺瞧瞧,再把我方纔那話告訴段爺,我們倆就跟這兒等着!”
雖說不過是個跟在人身邊蹭喫傍喝混花銷的碎催,可在段爺身邊待了好些年頭。值錢的玩意倒是也真見過不老少。眼瞅着胡千里伸到了自己眼面前的那塊玉佩晶瑩剔透,在暗夜無光的地方都能隱隱約約透出來絲絲縷縷的熒光,打頭的碎催下意識地雙手接過了胡千里遞來的玉佩,吭哧着朝胡千里說道:“那這位爺,您跟這兒稍候,我這就替您去瞧瞧段爺好着點兒沒有?”
嘴裏頭說着話,那打頭的碎催扭頭直奔了段爺住着的小院裏。不過是片刻的功夫過後,那打頭擋駕的碎催已然雙手空空的從院子裏小跑着奔回了胡千里跟前,側着身子朝胡千里恭聲說道:“這位爺,段爺有請!”
倒揹着雙手。胡千里施施然走進了段爺躺着的屋子,迎着半躺在牀上、手裏還緊緊拿捏着自己方纔送出去的玉佩的段爺一拱手:“段爺,您身子骨好些了?”
只一看是胡千里造訪,原本還半睜着眼睛的段爺頓時緊緊閉上了眼睛,打從鼻子眼裏哼哼出一句話:“這身子骨怕是真不成了胡爺。我這兒實在是沒精神頭兒說話,也就不留您了”
輕笑一聲,胡千里返身從跟在自己身後的佘有道手中接過了那輕飄飄的點心包,這才轉頭朝着半躺在牀上、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模樣的段爺低聲說道:“段爺,我這兒有幾句私房話要跟您說道說道,您容我幾句話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