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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朝着九猴兒開口喝罵,嚴旭求的也不過就是個面子上不顯得護短的講究。只一聽相有豹開口相勸,立馬就坡下驢地轉臉看向了相有豹:“相爺,方纔我得着信兒就趕緊回來了。該我盯着的那地兒眼下我也託了朋友接茬看顧着,該是出不了岔子。聽說九猴兒挨着的這一下子毒傷,很有點兒古怪?”
微微點了點頭,相有豹輕輕一拉嚴旭的胳膊,倆人一起走到了屋子外邊,這纔開口朝着嚴旭說道:“嚴爺,這事兒我也都不瞞着您說了胡師叔已然把抓傷了九猴兒的那隻黑貓取了一截爪尖試藥。可左右都只是試出來是草三成、肉毒五成,還有兩成是啥有毒性的玩意,倒是怎麼也都試不出來!瑛荷苑裏能找着的試毒物件、藥材,我那妹子也都搬弄過來了,可也還是嚴爺,我說這話您可別不樂意——擱在潛行人物裏頭,您是大拿,就不知道您對這潛行中使用的毒物”
用力搖了搖頭,嚴旭澀聲朝相有豹應道:“潛行裏頭用毒的路數,差不離我也都能心裏有數。可毒發之後像是九猴兒這副模樣的從沒見過!方纔我得着信兒回來的路上,我這腦袋瓜子裏也都把四九城裏擅用毒物的人物盤算過幾遍,可還是拿不準!”
聽着嚴旭話音裏頭有幾分猶豫的意思,相有豹頓時朝嚴旭低聲說道:“嚴爺,這當口能撈着根救命稻草就算是天開眼,哪怕是不能十拿九穩,您也且先說出來這裏頭的路數,咱們大夥兒也能參詳、參詳?”
臉上帶着幾分猶豫的模樣,嚴旭先是左右瞧了瞧周遭無人,這才壓着嗓門朝相有豹說道:“相爺,我這也就是私底下瞎琢磨可着四九城裏擅用毒物的人物數算下來,怕是能明白九猴兒身上這毒傷來由的,也就得是那些個墳耙子!”
轉悠着眼珠子,相有豹很是納悶地看着一副小心翼翼模樣的嚴旭,訝然開口低叫起來:“既然這墳耙子說不定能弄明白九猴兒身上毒傷的來路,那咱們這就去請他們來呀?”
用力搖了搖頭,嚴旭依舊是一副小心翼翼、不敢聲張的模樣,說話的調門愈發地低了幾分:“相爺,這墳耙子雖說您來了四九城中已然有小兩年功夫了,可這四九城裏一些個陰私路數、暗地勾當,您可且還沒明白門道呢!就這四九城中能有名、有姓、有字號的人物或是買賣家,誰敢沾上那些個墳耙子?這要是傳出去了咱火正門跟那些個墳耙子扯上勾連,怕是日後都沒人搭理咱火正門了!”
也都不知道是啥時候,胡千里丁點動靜都不帶地從自己屋子裏走了出來,遠遠地朝着相有豹招了招手:“有豹。請嚴爺一塊兒過來說話!”
雖說早知道胡千里身上帶着諦聽的本事,擱着老遠都能聽見人竊竊私語的話音,可乍然間叫胡千里這麼冷不丁招呼一聲,嚴旭也是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地猛一個旋身看向了站在自己屋子門口、面沉如水的胡千里,訕訕地朝胡千里抱拳說道:“胡爺,我這也是您就只當是我着急上火了滿嘴胡唚。我可真沒有攛掇着相爺去跟跟那些個人物扯上勾連的意思!”
朝着嚴旭擺了擺手,胡千里候着嚴旭與相有豹走到了自己跟前,這才轉身挑起門簾走進了自己屋裏,指着屋內桌子上幾樣裝着各色藥物的瓦罐、瓷瓶朝跟着進了屋子的嚴旭與相有豹說道:“方纔我取了那黑貓一截爪尖試過,可到底也沒能試出來能對症的解藥。都說是術業有專精。這事兒咱們怕是真得去求着旁人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