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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手接住了胡千里扔過來的物件,相有豹看抬眼看着默不作聲回了自己屋裏的胡千里,禁不住微微嘆了口氣,低聲朝着滿臉驚愕神色的嚴旭說道:“這回可算是見識了咱火正門裏當真要玩命的時候,能有多少家底子了”
很是感激地朝着佘有道抱了抱拳。再朝着胡千里住着的屋子瞥了一眼,嚴旭也是頗有些感動地低聲嘆道:“九猴兒這孩子可真是能有這麼多長輩心疼記掛着,這可算得上是個命裏有福的了!”
已然是得着了佘有道與胡千里拿出來的壓箱底物件,相有豹與嚴旭壓根也沒耽誤功夫,各自換上了一身合適夜裏行走的衣裳,轉身便直奔了暢罄園。
經過了那些個相姑院中人一番混鬧之後,暢罄園中住着的那些南來商賈倒也真算得上是撐得住場面的人物,第二天尋了人來拾掇修繕了叫撞塌的大門。照舊的出門逛街、發帖子宴客,像是沒事人似的在四九城裏逍遙起來。各樣的喫喝用度全都照着上好的挑揀。進出的排場也都充着奢華處顯擺,見天兒還不忘了上菊社走上一遭。
也都不知道是菊社的安排還是這些南來商賈自個兒的捯飭,在暢罄園門口左近,悄沒聲地便多出來好些個官面的碎催、黑道的青皮,彼此間瞧着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做派,可明裏暗地的卻是把暢罄園護在了當中。就連那些個繞着暢罄園開設的相姑院,這些天也全都沒了往日裏絲竹彈唱的喧鬧,關門閉戶的拿捏出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瞅着就是知道得罪不起暢罄園中人物、自個兒悄悄收斂起來的做派。
照舊是蹲在了能瞅見暢罄園中動靜的那處牌樓上,嚴旭左右打量着那些個在街頭巷尾探頭探腦的扎眼人物。低聲朝着同樣在四處觀望的相有豹說道:“相爺,您瞧出來這場面的意思沒有?”
盯着幾個裹着半舊大襖、蹲在衚衕口探頭探腦的青皮混混,再看看幾處暢罄園左近在大晚上還敞着半扇窗戶透風的屋子,相有豹低聲朝嚴旭應道:“瞧着衚衕口那幾個主兒的做派,該就是賽秦瓊手底下的碎催了吧?還有那幾處屋子裏開窗不點燈的主兒,怕就得是菊社裏邊安排的人物?”
抬手指了指不遠處支着的兩個餛飩挑子,嚴旭冷哼着開口說道:“都說是同行的買賣不扎堆兒,就這麼隔街對望着的兩處衚衕口兒,居然還能有倆餛飩挑子打擂臺?甭問,這就是你叫我盯着的那同志社的人物在這兒插下的暗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