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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只是暫時的,只要你想,咱們隨時都可以回來。”沈玉樓安慰。
朱福輕輕“嗯”了一聲,忽然想起那日有人僱人刺殺沈玉樓的事情,連忙問道:“對了,那日咱們回松陽縣的路上,有黑衣人慾要殺你,那些都是什麼人?你可查清楚了?人不揪出來,總是不放心。”
說起這個,沈玉樓嚴肅起來道:“先是請趙兄幫忙查探了,卻是沒有尋到任何蛛絲馬跡,又來子瞻來信問我何時進京,我便順道說了那件事情。子瞻回信說已經着人幫我查了,一旦查出什麼來的話,一定會給我來信。”
朱福道:“姐夫查不到,說明想要刺殺你的人官位比姐夫高,勢力比姐夫大。不過,謝三爺是京城璟國公府的公子,只要他願意查的話,定然可以查出真相來的。”又道,“對了,我在想……你還記得之前咱們在湖州省城見到的那個沈公子嗎?他也姓沈,不論身形容貌,都與你相似,說不定,這件事情倒是與他有關。”
沈玉樓見她說得認真,一本正經得跟查案子似的,好笑道:“阿福,難得只咱們兩個人的時光,不必說那些沉重的事情,只說說咱們自己個兒的事情吧。”說罷,便輕輕含住她耳垂,吮吸起來,含糊道,“我想即刻就去你家提親,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朱福被他撩撥得心裏癢癢的,一邊忍不住笑着一邊伸手推他。
“玉樓,你先別這樣,我覺得癢。”她嬌笑着,避讓推搡的同時,也伸手去撓他癢癢。
奈何沈玉樓依舊紋絲不動,他根本沒有一點反應,但見自己心愛的女人願意與他玩鬧,他也就敢玩得開了。他雖則是書生,但是常年習武騎射,身上力道大得很,他只一隻手便將朱福框得緊緊的,而後騰出另外一隻手來,在她身上敏感部位,輕輕撓動。
朱福怕癢,不管是這個身子的主人,還是現在的朱福,從小就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