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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瑜大搖其頭:“他們哪裏令你‘悔’了?要說‘終吉’,其實也與他們無關。按你的說法,倘若沒有最後那根線香,你其實也拿不下九嬰。真要說起來,就是真田也比他們更合適一些。”
管一恆也搖搖頭:“真田也談不上‘悔’,更何況這件事他出現在前,我加入在後,時間上也算不得‘方雨’。”
“所以我才覺得這一卦有趣。”東方瑜若有所思,“如果按我說,你這一次的行動,實在應該得個履卦六三才對。”
履卦六三說:眇能視,跛能履,履虎尾,咥人,兇。武人爲於大君。
這一卦是兇卦,但因爲有最後一句,所以有所變化。又是獨眼又是跛足的人,緊跟着老虎的尾巴走路,不被虎咬纔怪。但武人卻是剛強之人,如果在一位足智多謀的大君領導之下,發揮其勇猛無畏的長處,又可成爲有益和可取的。
管一恆哭笑不得地看着東方瑜:“那麼大君又是誰?”他也不至於是既眇且跛,只有武之一道可取吧?
東方瑜聳了聳肩:“別不承認,你有時候的確很莽撞,說個眇字也差不多了。”
管一恆沉默了。從前他做實習天師的時候是給人打下手的,遇事只要衝鋒就可以了,計劃自有導師去做。打從騰蛇一案開始,他正式出師,可到最後卻沒有辦成這件事。雖然前有在濟南斬殺人蛇,後有在旅遊山莊消滅土螻,積分是拿了不少,可都不能掩蓋他在騰蛇事件上的失誤,更不用說,還有何羅魚呢。
而這兩次失敗,說到底都是他事前準備不夠周全的緣故。何羅魚還可以說是事出突然,但騰蛇事件他卻做了充分的準備,最後卻被一連串事件搞得糊里糊塗,不但騰蛇沒有收來,就連周建國的死因到現在也沒搞清楚,以及那疑似方皇的彩光到底是什麼,也無定論。